我从前风闻有你现在亲眼见你

 

我从前风闻有你现在亲眼见你

 

赵忠仆 口述 杨静 整理

生命与信仰 总第13 期 2007年11月

 

 

每次给别人传讲耶稣时,弟兄姊妹总对我说“你真爱主”,他们何曾知道,上帝在我身上的恩典是何等的大呢?是神先爱了我,我对神的爱,都是神亲自放在我里面的。

 

 

我1972年出生在安徽中部一个偏远的小村里,父亲是篾匠,编织为生,母亲是民办教师。父母都是老实本份的人,在当地口碑很好。我是家中惟一的男孩,所以父母非常疼爱我。只是我特别顽皮贪玩,小学时学习还非常好,可是一进入初中,成绩就开始直线下降,以至于后来连高中都没有机会上。

 

还是上初中的时候,我到一个同学家里去玩,同学的母亲和姐姐给我传福音,他们说耶稣基督降世救人,被人钉在了十字架上,他们告诉我信耶稣可以上天堂。虽然心里将信将疑,但是出于孩子式的好奇,谢饭祷告时我也跟着他们说“阿们”,虽然“阿们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根本不知道。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听说耶稣。“若不是被圣灵感动的,也没有能说耶稣是主的”(林前12:3)。虽然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,但神已经开始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动工了。

 

由于家乡人多地少,年轻人都到大城市打工,只把老人孩子留在家里。1991年,我也准备到大城市去闯荡一番。也许是由于初生牛犊不怕虎吧,我把目光瞄准了首都北京。

 

我背着铺盖卷,加入了数以百万计的民工队伍中去。我先是在建筑队做小工,后来就离开建筑队,自己做些生意。我又是贩海鲜,又是做熟食,生意开始蒸蒸日上。

 

有一年春节,我又回安徽探亲,听说我奶奶信了耶稣。在我的家乡,经常发生老人信主遭到儿女逼迫的事情,奶奶害怕我们逼迫她,就一直瞒着家人。但她信耶稣的事情还是被我们知道了。不过我们没有逼迫奶奶,我觉得奶奶有信耶稣的自由,我有我不信耶稣的自由,井水不犯河水。

 

我在北京的生意越做越顺,我想把家人接到北京来,这样既可以在生意上给我帮忙,一家人又能欢欢喜喜地生活在一起。我先是把在上海打工的妹妹接了过来,后来又把父亲接到北京。这样一来,家里就只剩下母亲一个人了,免不了孤单寂寞。我又让母亲辞去民办教师的工作来到北京。由于我在周围的人缘好,很快就给父母找到一些看车、卫生之类的工作,这些工作虽然在北京不算什么,但是比起在家乡来,也算是份令人羡慕的好工作。

 

 

妹妹有一个好朋友叫小瑞,在北京商场帮人卖衣服,她经常来我家里玩。小瑞是我的同乡,小学时我母亲还教过她呢。由于她漂亮聪明、温柔贤惠,母亲非常喜欢她。我对她也颇有好感,但我一直不敢多想。婚姻大事,最好别太自作主张,还是听听父母的意见比较稳妥。哪里想到,父母和妹妹早就开始撮合我和小瑞了。我有些动心,从古到今,婆媳关系和姑嫂关系都难处,我是个特别注重家庭伦理的人,找个自己喜欢的妻子诚然不错,可要是她和父母妹妹合不来,那也不行。现在既然父母和妹妹这么喜欢小瑞,这事应该没有问题。

 

现在就看小瑞的态度了。父母和妹妹都鼓励我追求小瑞。1995年夏,一天晚饭后,我壮起胆子问小瑞,愿不愿意嫁给我?她羞涩地作了肯定的回答。我心里乐开了花。很快,我们举行了订婚仪式,并于这年秋天步入了婚姻的殿堂。

 

幸运的大门向我敞开了。妻子给我的家庭带来了极大的福气,有了这样的左膀右臂,我的生意越做越好。结婚一年后,我又喜上加喜,妻子为我生了一个大胖儿子!

 

在北京数百万外来人口中,能做出这么点事情,根本算不了什么,可是和本村的同龄人相比,我还是相当有出息的。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。

 

1997年,我和一位浙江鞋商小张同住一个小院,这户人家都是基督徒。儿子儿媳在市场卖鞋,父亲常年在外传福音,母亲在家照顾孙子孙女。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家人,他们家庭关系极好,从来不吵不闹。他们不仅对自己家人好,对素不认识的人也很热心,经常把穷人带回家给他们吃饭,给他们钱花。在这物欲横流的时代,这样的好心人真是打着手电都找不到。

 

小张一家人什么都好,就是有一点让人反感。他的母亲赵阿姨老来我家串门,一来就对我和我妻子讲耶稣。我上有老、下有小,整天在外忙生意,哪有那么多闲功夫去管什么耶稣?所以,每当赵阿姨讲耶稣的时候,我不是装听不见,就是拼命抬杠。由于我年轻好胜反应快,她每次都败给了我。奇怪的是,她虽然失败了,却一点也不生气,下一次还笑眯眯地来找我们。

 

这一天,赵阿姨又来了,仍然推销她的上帝,我没好气地说:“你的那个外国神根本不可信,我现在是什么都不信,即便将来信也只能信咱们中国的孔子关公什么的”。赵阿姨却不甘认输,她说她的神是又真又活的神。我一脸揶揄,让她把神拿出来让我亲眼瞧瞧。她拿不出来,我开始得寸进尺:“你让你的神在桌上给我变两毛钱我马上信他。”

 

她仍然变不出来。可是她不急不恼,脸上仍然是一份安静祥和的微笑,我想,不管这个外国神是真是假,能让赵阿姨这么有气度,这个神就不简单。

 

又过了几天,一个星期天的清晨,赵阿姨正准备去参加聚会,看见我,她就热情邀请:“跟我去参加聚会吧。”我没好气地说:“有时间去聚会,还不如想办法多挣些钱给儿子花呢!”

 

赵阿姨边出院门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:“钱是你想挣就能挣得上的吗?”她脸上那不变的笑容,我至今都记忆犹新。我一下子愣了,从小学到中学,从中学到大学,从大学到社会,多少人都公认“有志者,事竟成”,难道这样被实践无数次验证过的真理也会有错?莫非我做不了自己的主,挣不了自己的钱?我才不信呢!我觉得这上了年纪的人真是迷信得既可笑又可爱。

 

我没太把赵阿姨的话放在心上,我心里想,你信上帝,我信自己,咱们互不干涉。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时代,连看得见的东西都说变就变,何况看不见的上帝呢?论起来,还是赚来的票子可信,自己的努力可信……这是连小孩子都懂的道理。像我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打工仔,如果不是靠自己的辛苦努力挣了一点钱,我能拥有今天吗?

 

 

也许是由于我太年少轻狂的缘故吧,我慢慢开始走下坡路了。

 

九十年代末,由于要申办2000年奥运会,我的食品店被拆了。食品生意全靠好地段和回头客,这一拆,我的好地段和回头客全没了,经济损失不小。我又寻找了一个新的地方,生意重新开张了。由于我经营有方,买卖仍然红火。

 

可是好景不长,1999年澳门回归前夕,我又出事了。那天,我骑自行车出去办事,由于没带暂住证,我被几名警察挡住了。虽然我是无辜的,但是由于上面有抓人罚款搞创收的土政策,我还是被抓了起来,并被遣散回原籍,由于中途亲戚替交罚金,我才得以下车返回北京……

 

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情,我会质疑上帝的不公。可是现在我开始质疑自己了,我这些年培养起来的一点自信心开始动摇,我连这么点小事都没法自己摆平,又怎能做自己命运的主宰呢?越想越觉得赵阿姨的话在理。但年轻气盛的我是不肯轻易认输的,我决不放弃努力的机会,我还要继续拼搏!

 

竞争越来越激烈,生意越来越难做。2000年,我和妹夫一家离开北京,到西安做生意。可是等我春节前回到北京时,我被一个消息惊得目瞪口呆:我的母亲患了类风湿性关节炎。这种病,被称为“不死的癌症”,她长期低烧不退,脸上腿上水肿严重,关节疼痛得整夜呻吟不止。母亲生病这段时间,可把我妻子忙活坏了,她又是带母亲去医院,又是给母亲洗脚,夜里还要帮母亲翻身……一个人当成两个人用。听到这些,我既感动又心酸,感动的是,我娶了这么一个孝顺贤惠的好妻子;心酸的是,母亲和妻子都太苦了,而我的能力太有限了。虽然人微气轻,但是我做儿子的本份还是必须尽上,哪怕砸锅卖铁我也要把母亲的病治好!

 

我把母亲送到北京一家著名医院,可是花了很多钱,最后甚至用上了60元一支的高科技核材料注射剂,但母亲的病毫无起色。

 

看来母亲的病是不可能在北京看好了,也许在西安还有一线指望。2001年春,我们举家离开北京,搬到西安。我住在远郊一个小县城做生意,妻子跟在我身边照顾两个儿子;为方便看病,母亲留在西安妹妹家里。

 

病急乱投医,母亲又跑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医院,试过形形色色的疗法,泡过温泉,用过偏方,然而结果全都一样,一点不见好转。医生束手无策,只能靠打激素来控制病情,可是一停药,母亲马上全身浮肿,脸胀得像面包,腿也比平时粗了许多,平时的裤子都穿不进去。

 

无奈之下,我又把母亲接到郊县,妻子心细,或许可以让母亲得到较好的照顾吧?

 

也许真是久病床前无孝子吧,母亲搬来没多久,就和我妻子发生了矛盾。一气之下,妻子把我们一大家人全都撇下,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。

 

我还没来得及从这种打击中反应过来,两个孩子又相继得了水痘。我忙晕了头,每天带他们去医院打针,抱起这个拉那个,哄了这个喂那个,自己却连口热水都顾不上喝,真是焦头烂额啊。

 

屋漏偏遇连阴雨,在家庭乱成一团的时候,我的生意也每况愈下。由于我的店位置偏,顾客少。为了让生意好起来,短短几个月时间,我换了好几个位置,可是不论换到哪里,生意都是那样的冷清。眼看从北京带来的6万多元全都赔了进去,生计都成了问题……

 

这时候,妻子从北京回来了,小张的媳妇和一位姓毛的姊妹把她劝回来了。这次回来,妻子说她信了耶稣。原以为妻子信了耶稣也能像鞋商一家那样长期坚持,哪里想到,她只是三分钟热气。元旦期间,我去店里忙生意,把母亲和妻子留在家里,就在这么短的时间,她们俩就为一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争了起来。妻子气得回了老家,并闹着要和我离婚;母亲也气得说实在受不了这个媳妇。

 

 

这时候幼儿园放了寒假,两个儿子整天跟我要钱买鞭炮。我没有很多钱给他们买炮放,他们就偷奶奶的钱,后来竟然受到其他小孩的挑唆去偷饭馆门口的啤酒瓶卖钱买鞭炮。得知这些,我伤心极了。到底为什么,我竟然沦落到了这步田地?母亲重病卧床,妻子离家出走,两个儿子还要沦为小偷……

 

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精神危机。内忧外患,实在让我苦不堪言,我真想一死了之。可转念一想,如果我死了,久病卧床的母亲怎么办?可怜无助的妻子怎么办?两个年幼的孩子怎么办?亲人们那悲哀无助的眼神, 我想一想都觉得心酸。夜深人静,我坐在床上,抚摸着两个熟睡的儿子,泪水顺着脸颊直往下淌。为什么往日的欢愉转眼就烟消云散?为什么往日的亲人马上便反目成仇?这个家到底怎么了?

 

我百思不得其解,要是真有上帝,上帝一定知道这一切的答案。走投无路的时候,我又想起了北京的赵阿姨一家,也许问问她可以让我的心得到一点安慰。我犹豫着拨通了赵阿姨的电话,把自己的苦水倒了出来。听我说完,她和蔼地安慰我:“别着急,我为你们祷告。”

 

不知为什么,听了这话,我突然觉得有一种奇异的温暖透过全身,我的心平静安稳了许多。一定是神亲自安慰了我。这个世界上真有神鬼存在。我一位远房堂弟住的那个院子就经常闹鬼,譬如深夜自来水会自动打开,楼梯口会有人影晃动,窗户会被莫名其妙地敲击。2001年,我的远房堂哥从天津来西安,住在这个院子里,只住了三个晚上,他就被杀了。那天早晨,侄子神情慌张地尖叫有鬼,不过谁也没有在意。堂哥要与朋友出去吃饭,临走前,侄女没头没脑地说:“大伯你要回来就早点回来,不然就别回来了。” 大家仍然没有在意。没想到才过了半天,这话就应验了。堂哥因琐事与人发生争吵,被人杀了。这事轰动一时,当地报纸都作过报道。既然世界上有鬼,肯定也会有神。既然有神,神一定比鬼大,比鬼有能力,没准这个神就是赵阿姨说的那个外国神。可惜由于内心的顽梗,我还是没有接受耶稣。

 

母亲的病情继续恶化。就像马可福音上记述的那样:“在好些医生手里,受了许多的苦。又花尽了她所有的,一点也不见好,病势反倒更重了”(可 5:26)。我们全家对母亲的病都悲观到了极点,父亲甚至说:“你妈可能吃不上年饭了。”我却不想放弃最后的努力。

 

一个偶然的机会,我听说有一家小医院能治母亲的病,我劝她去试试。母亲摇了摇头:“我已经是个快死的人了,我不能把你们活人的钱全浪费掉。”母亲已经在拒绝治疗了。我流着泪说:“咱们先挂个号,听听人家大夫的诊断再作决定吧……”

 

母亲同意了。她住进了这家小医院。想不到奇迹很快发生了,她身上的肿在渐渐地往下消,她的胃口和体力也都恢复了,在同病房的几个病人中,母亲是恢复最快的一个,只花了一千多块、住了一个月她就出院了!

 

看来神真的存在,是神医治了我的母亲。一个多少家大医院都束手无策的濒死病人,竟然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医院里得到医治,而且这事偏偏发生在我和妻子开始对耶稣产生浓烈兴趣的这段时间,这不是神的大能是什么?是神一步步引导我们找到这家医院,并医治我母亲的。既然神这么神奇,可以医治人身体和精神上的疾病,我不赶紧信他,还要等到几时呢?我开始到当地的教堂听道,不久受了洗。

 

可惜这家教堂讲道偏重于知识性,许多基督徒没有生命,我虽然受了洗,却还未能与神建立关系。我就像一只饥饿病弱到处寻找的小羊。每次去教堂我都满怀希望,希望能得着些什么,可最后总是失望而归。我虽然知道神很爱我,却还不知道如何亲近他。我那几年真像雅歌中所描写的那样:“我说:我要起来,游行城中,在街市上,在宽阔处,寻找我心所爱的。我寻找他,却寻不见”(歌3:2)。

 

 

2005年8月,我到北京进货,经赵阿姨一家介绍,我得以参加浙江家庭教会组织的查经聚会。当时的场面跟我平时参加的聚会大不相同。几十位弟兄姊妹围成一圈,又是赞美又是祷告,场面很是让人感动,之后两三位讲员开始讲道,讲完后大家谁有亮光谁来分享。大家的生命见证深深地吸引了我。我太喜欢这样的聚会了,算起来,我信主也有三四年时间了,可一直在原地踏步。现在,我觉得自己不仅摸到了耶稣的衣裳繸子,而且像雅各一样抓住了耶稣!

 

这以后,我更加渴慕神,亲近神。一本《圣经》,我过去看着十分枯燥,可现在却爱不释手,我觉得每一个字都是那样甜蜜,那样神奇,带着神的能力。我暗暗向主祷告,求主帮助我,让我能在西安过上这样的团契生活。真是感谢神,神对我的回应超过了我的所求所想。一周后,当我恋恋不舍离开

 

这些可爱的弟兄姊妹,坐上返回西安的列车时,遇到了一件神迹奇事!在我的邻座上,有一位三十出头的乘客在看《圣经》,他看得是那样投入、那样专注,真是让我羡慕。我一直希望能有人经常面对面给我讲解《圣经》,这不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吗?我仔细观察了很长时间,终于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基督徒?他点头称是,又问我是不是也信耶稣?我兴奋地承认了。我们开始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。他姓李,是一位国度性的工人,对主十分火热。他十几岁就信主了,在全国各地传福音已经十几年了。

 

回到西安没几天我们就取得了联系。下一个星期三,李弟兄参加了我们的小组聚会,那天正好主讲的姊妹因故没来,李弟兄就给我们作了一个题为“教会复兴”的分享。他说教会的复兴和对神的顺服是分不开的,而顺服神又跟认罪悔改是分不开的,不认罪悔改,这是最大的不顺服,也是拦阻复兴的最大障碍。

 

由于他立足于《圣经》上的十字架真理,我属灵的眼睛一下子被打开了。我开始彻底地认罪。虽然我过去一直口口声声认罪悔改,但那多少都有些流于表面形式,骨子里还是有不少自义成份的。然而现在,我在圣灵的光照下,再一次承认自己曾经犯过的罪,我觉得信主以前的自己不仅是个罪人,而且是罪人中的罪魁。以前总觉得母亲和妻子关系处不好,问题全出在她们身上。现在我才发现,问题其实在我的身上。亚当吃了禁果,把责任推给夏娃,我也这样把责任推给了妻子和母亲。我不仅认了我在家庭中对亲人们所犯的罪,也认了我在更多事情上的罪,那些已经忘记的罪,那些隐而未现的罪,那些言语口舌和心思意念中的罪。在那毫无黑暗的真光照耀下,我发现就连那些过去让我引以为自豪的东西,也都是罪,因为那里面包含着骄傲和自义。“我们若认自己的罪,神是信实的,是公义的,必要赦免我们的罪,洗净我们一切的不义”(约一1:9)。经过这样的认罪祷告之后,我轻松多了,慢慢地,当我双膝跪在地上的时候,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甘甜,我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都在发光,确实是拥有了神的同在和神的荣光。

 

后来李弟兄又多次来小组分享。由于他很有圣灵的膏抹,讲得深入浅出,鞭辟入里,大家一听就被这生命之道吸引住了。真是应了主耶稣的那句话:人子若从地上被举起来,就要吸引万人来归神(约12:32)……来听李弟兄讲道的弟兄姐妹和慕道者越来越多。大家普遍反映,过去的信仰状况是“我从前风闻有你”,现在却是“现在亲眼看见你”(伯42:5)。

 

我的生命、我的婚姻都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改变。由于我们的夫妻关系得到了更新改观,生活上有了见证,我的父母也信了耶稣。

 

一想起神来,我就充满了感恩。主是这样的爱我,为我的罪钉死在十字架上,他把天上地下一切的好处都赐给了我,可是我为主做了些什么?过去几年我信得太迟钝了,我太亏欠主了。我经常跪在地上对神痛哭祷告,求神给我更多的恩典、更大的信心,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全都献给主,为主所用,让我侍奉他、见证他、荣耀他,因为“将身体献上,当作活祭,是圣洁的,是神所喜悦的,你们如此事奉,乃是理所当然的”(罗12:1)。

 

做一名中国大陆的基督徒,非常不容易,环境的恶劣,工人的短缺,属灵书籍的缺乏……这一切都给工作的展开带来诸多困难。但是感谢神,“我靠着那加给我力量的,凡事都能做”(腓4:13)。

 

赵忠仆  中国大陆基督徒。

杨静  中国大陆基督徒作家。

 

Be the first to comment

Leave a Reply